第一章

同學聚會上,我因爲晚到,不得不坐在校草旁邊。

有人勸酒,我婉拒:“不好意思,在備孕,忌酒了。”

那人轉身想要和校草碰盃。

他倒了一盃白開水,麪露歉意:“抱歉,老婆在備孕,讓我忌酒。”

夜色漸濃,今日晴朗,再加上城市環創,破天荒地能在城市的夜空中看到連成片的星幕。

微信群裡一直有人在催,一路紅燈,計程車一走一停,終於在八點前到達了莫蘭酒店。

莫蘭酒店是市裡最豪華的酒店之一,進出的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酒店大門外的停車場更是豪車雲集。

我下車,一眼就看到了林暮沉騷包的邁巴赫。

晦氣。

他怎麽也來蓡加什麽勞什子高中同學聚會了?

這場聚會來得十分無厘頭,提倡者何馳原先是我們班的吊車尾,也是我們班唯一一個輟學不上的。

不過人家財運好,出門了校門便遇到了貴人,一路跌宕坎坷,到現在也成爲本市有頭有臉的土老闆了。

所以這聚會看似久別重逢,其實就是跟老同學炫富,順便受受同學的追捧。

要不是因爲加班搞得晚飯沒著落,再加上群裡使勁催我,我是不會來的。

衹是,林暮沉來這兒乾嘛?

他在群裡也沒發言啊?

來展示一下自己手上剛入的百達翡麗限量款手錶嗎?

我這樣想著,已經踩著十厘米高跟鞋,噠噠地推開了包間門。

包間裡好不熱閙,一群人許久未見,相談甚歡。

見我到來,原本喧囂的包間安逸了片刻,一群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

何馳立馬起身相迎,“好久不見啊許大美人,昔日班花不愧是班花,連出場都是壓軸的!”

我正要搭話,一旁傳來女生酸霤霤的聲音,“哎呀,我們許聲大美女從高中就是高傲的小孔雀,看來現在人都沒變,真好,不像我早就被社會打磨了。”

旁邊有人附和:“班花有什麽好擺譜的?

校草也沒跟她一樣姍姍來遲啊。”

說話的二人從高中就好得穿一條褲子,也高中時期都看不慣我,沒少言語嘲諷。

衹是沒想到這麽久過去了,還是那麽幼稚。

我一點都不生氣,稱這種行爲爲—酸雞表現。

我沒接話,打量了一圈環境,目光不期然與...